沈墟冷哼:“我若不答应呢?”
凤隐转了转那根黄玉狼毫,漫不经心道:“沈郎可知这狼毫除了能用来写字,还有哪般妙处?”
沈墟蹙眉:“它还能有什么……”
话未尽,就被一双薄唇尽数封在了嘴里。他被压弯了身子,趴在黄花梨书案上,袍摆被掀起,打翻了肘边砚台。
浓黑的墨将洁白的宣纸染得一塌糊涂。
很快,沈墟就知道毛笔还能被用来做什么。
这还不算,做到一半,凤隐抬手从右边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出来,为掩人耳目,这书面儿上套了一层正经羊皮,写着道德经,可翻开一看,里头全是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很不道德。
“读给我听。”凤隐咬着沈墟红玉般的耳朵。
沈墟面子薄,初时不肯,凤隐也不强求,只翻来覆去地折腾他,没完没了。眼看日头西斜,沈墟实在受不住,心一横,便咬牙读起来。
读得磕磕绊绊,颤颤悠悠——“公微践门庭……觉津津有水自中来……随泉而进……不,不消着残唾……遂有声……唔……”
“好墟儿,读得再慢些。”
凤隐得了趣,越发将他欺负得狠。
两人耳鬓厮磨,蹉跎一下午,到得晚间,凤隐抱着沈墟洗漱一番,心情颇佳,亲自下厨做了三菜一汤。正抱着人哄喂,隔壁林家那个很没眼力见儿的傻姑娘拎了筷子捧了空碗,眼巴巴跑来蹭饭。
“你姥姥没做饭?”凤隐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