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正当稚桃以为是错觉的时候,他又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稚桃挪动椅子站起来,环视四周,盖着白布的沙发被阳光照射着,带来奇异的眩晕感。
……是幻听?稚桃一边这么想,一边缓缓坐下来,他等待地有点无聊,于是问:“学长,你没有邀请别人来吗?”
林以安哼唱着,似乎笑了声,“没啊,我只想和你过生。”
滴答滴答。
稚桃的幻听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发严重,水声在逐渐加快,重复单调的声音让人感到烦躁,稚桃也在越发快速的滴水声中焦虑起来,“伯父伯母他们没来吗?”
“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更好?”
稚桃没有说话,虽然他内心很想反驳,他撑着下巴望向厨房门,厨房门是磨砂玻璃门,隐约能看见学长的身子。
那道身影慢慢靠近门口,稚桃就知道学长要出来了,果不其然,林以安下一秒就捧着个大大的桃子蛋糕走了出来。
“看!”林以安快步走到餐桌,把手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期待地问他:“好看吗?”
“好看。”稚桃说。
这不是他客套,桃子蛋糕粉嫩嫩的,做的又大又可爱。
林以安笑着说:“还有更厉害的。”
接着,他就用水果刀划过蛋糕的表皮,前后划了共四刀,划完后再用手轻巧的把皮给剥下来,皮很柔软,像是冰皮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