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颜月带着撒娇的语气坐到颜父旁边
“这传言啊最不可信,今日奕王殿下还上门来拜访了呢,是不是证明奕王对女儿也没有那么不满啊,而且,我是皇上赐的婚,奕王殿下就算如传言般不好,也不会忤逆皇上好意不是。”
“是啊,奕王殿下今日特地来此拜访了呢”颜夫人也在一旁帮腔,不管怎么样,得先让自己相公安心,不然他那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性子,又时时在朝堂,真怕哪天说了什么,又圣意无常啊。
等到宽慰完颜父,吃完一顿艰难的晚膳,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颜月慢慢踱步回自己院中。
灯笼昏黄的光映照着前路,还未化的雪微微反光,显得气氛暖人,可颜月还是觉得心底凉透了。
这古代可不是现代,嫁人没嫁好还可以离婚,这里啊,可以说嫁人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颜父颜母对自己的爱她也是深知的,自然不愿意让他们为难。
抗旨,就更不可能了,这个时代里忠君可是刻在人的骨子里的。哥哥又在外游学,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对这份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婚姻,颜月心底到底还是慌得很。
“小姐?”站在身后提灯的薯片有些担心地看着小姐有些萧索的背影
“没事薯片,就是突然有点害怕了”颜月转头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唉,小姐,你在怕什么啊,这奕王要实在不是个好的,你就揍他,往死里揍,反正他也不好意思向皇帝告状,说自己被自家王妃家暴的,对吧?”薯片一脸骄傲地抬起了头。
“呵呵呵呵”颜月笑得极其尴尬,这绝对是一项洗脱不掉的黑历史,偏偏薯片把她骄傲地当做光荣。
那时只有十三岁的颜月被一群小姐妹约着去静慈寺上香,偏偏总有人不长眼地冲上来要劫色!
颜月都懒得吐槽一群土匪能对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屁孩还能有想法的行为,单说,你看看这青天白日的,再看看这马车的装修,真的确定你打劫得了吗?所以在一群惊慌失措的小姐里,淡定的颜月成功成为了异类。最后成为了主心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