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崇德帝立刻命人快马加鞭送一份急诏给远在京郊的奕王殿下,召其回京。
而这边的蒋府
“蒋文毅啊蒋文毅,这么多年,我蒋家可有半分对不起你?我这个当爹的可有半分德行不配?”
“回父亲的话,并无。”
“并无!并无!好一个并无!那你端的是何心思,你是偏要我蒋家满门给你陪葬吗?”
蒋翰林看着垂着头跪在正厅不再言语的少年气的眼前发黑,想当年,多少人羡慕他有一个好儿郎,品质高洁,长相端方,更有才情。
到如今,这个糊涂儿子,真是作孽啊!作孽!
“老爷,您消消气,文毅也许只是想替百姓分担”
蒋夫人含泪的话未等说完便被蒋翰林打断“你我的儿子,还需多言吗?他就是倔,就是不死心。”
正厅陷入了长久的静默,只偶尔依稀听见蒋夫人的抽泣
蒋翰林到底还是心疼这小儿子,只说“三思而后行吧。”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儿啊,你这是何必呢?天下女儿千千万”
“母亲,您无需多劝,儿子自有分寸。”蒋文毅打断了母亲老生常谈的话,垂下的眸子不辨神色
倔驴!真是倔驴!和他老子一样的死倔驴!蒋夫人气的要命,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