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医不必多礼,朕听闻圣医祖上曾有人制过噬心蛊,可是真的?”

“回陛下,确有此时,我的祖父在位国师之时曾为当时的王室制过噬心蛊。不过这噬心蛊的制作过程极为残忍,需拿未出世的婴儿及其母体的精血喂养,故而祖父卸任后,勒令我等后辈此生不许再制养这等蛊虫。”

“那圣医的祖父可留有解法?”听到面前这位承认祖辈确养过此等蛊虫,崇祯帝心中隐隐希冀。

“陛下,噬心蛊虫可不仅喂养艰难,它的毒更是霸道无比,其毒先进入人的脑部,再进一步蔓延之五脏,最先腐蚀心脏。而且”老头顿了顿,长叹一口气“我等圣医蛊医,说到底也不过是会制蛊、取蛊罢了,可这噬心蛊虫下的是毒而非蛊啊!”

老头说了这么多,实则也就是在表达一个意思,这噬心蛊他们南疆解不开。

崇祯帝挥了挥手,让人都下去。

室内只有他与沈安,还有呆愣着的蒋文毅。

蒋文毅在发疯要掐死黑袍男人被御前侍卫按住后,整个人便陷入一片混沌。

他想不明白,自己当时到底是为什么能鬼迷心窍地轻易相信南蛮人的话,又是为什么能一步步引狼入室,他就该死!

室内寂静的可怕

沈安站在崇祯帝身侧,他能最清晰且直观地感觉到崇祯帝的不安与绝望。

“沈安”

“奴才在”

等了许久,沈安都没等到陛下的下一句话,抬头才发现崇祯帝,一个年近四十,一个久居高位,万人之上的皇帝居然红了眼

“沈安朕是不是留不住朕的皇弟了?”崇祯帝的声音很轻,可话语却十分笃定。

“陛下,一定还有办法的”沈安这般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