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是一头有着极强自控力的野兽。
蒋卧意识到自己的易感期很可能提前来了。
只希望他能在天亮前恢复意识,跟言若请好假,然后再自己度过易感期。
鼻尖的白玫瑰香味越来越浓,逐渐失去意识的蒋卧甚至没有理智去自省,他竟然臆想出了言若的信息素,这对少爷太不尊敬了。
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千万不能吵醒少爷。
平常alpha的易感期是意识的,但蒋卧腺体受过伤,他的易感期要比别的alpha更凶猛,更脆弱。
蒋卧彻底没了理智的时候,他手上端着的烛台也滚落到了地板上,火光熄灭前的最后一秒,蒋卧身后的门板打开了。
言若只穿着蒋卧的衬衫,光着脚从门后走了出来,他一步步走得缓慢,像只慵懒的高高在上的贵族猫,也像牢牢掌握着奴隶的主人。
他身上散发着甜美的白玫瑰信息素,整个走廊没有一点光亮,但蒋卧和言若都能把对方看的清清楚楚。
他们同样都是顶级的alpha和oga。
言若停在了蒋卧面前,他看着靠坐在墙边的蒋卧,“哥哥。”
蒋卧额间满是汗珠,他很痛苦,抬起头,脖颈拉长,喉结在上下滑动,言若的脚尖就轻轻地落在了上面,蒋卧的双手都攥紧了。
“呃……”蒋卧连眼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言若挑起唇,“哥哥,你应该叫我主人。”
蒋卧听到「主人」这个词,就像被打开了什么本能,他无声把脸贴到了言若的小腿上,低喃,「主人」。
他像一头甘愿自缚的困兽,明明身上没有一根绳子,却连尖牙都不肯向言若露出。
言若放下脚,走前一步,坐下,他攀着蒋卧的脖子,手指灵巧熟练地打开了独属于蒋卧的抑制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