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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场无人知,无声无味,潜移默化的驯服。

蒋卧抬起手挑高了抑制环里抑制剂的剂量。

言若兴致很高地剪着玫瑰,他说:“哥哥,晚上的白玫瑰真好看,对不对?”

蒋卧道:“是的,少爷。”

他看着言若拿着玫瑰的手,“少爷,当心刺。”

言若毫不在意,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刺伤,他又拿起一瓶红酒,将玫瑰插进去,但是他有点不满意,只有根茎进去了,花还在外面。

他让蒋卧拿来了瓶口较大的玻璃杯,把红酒倒入,然后把白玫瑰丢了进去,这次全都进入红酒中了。

言若看着浸泡在红酒中的白玫瑰,露出个笑。

他玩够了,伸出手要蒋卧抱。

蒋卧抱着他上楼,在上二楼时,他如往常般关掉客厅的大灯,只留下了昏黄的灯光,照在那一桌的狼藉上。

白玫瑰安静地躺在红酒上,他的刺被红酒包容着,花瓣上沾染了红色的酒液,像言若染了水光的唇。

红酒容纳着玫瑰,一如蒋卧跟言若,但言若不喜欢这个说法,换一个。

他喜欢,是玫瑰的刺,刺破了酒,可酒感觉不到疼,还包容着玫瑰。

真傻。

城堡外,月亮挂在了夜幕上,散发出莹白寒冷的光芒,这一次窗帘打开了,月光下,言若搂着他的管家,揉红了那两片红唇。

分明比玫瑰还要美,还要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