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可很意外的是,言若还没有成年,他的发情期,不该这么早出现。
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从门口一直蔓延到米白色的粗麻布沙发,沙发前面,扔着一管注射器。
言若就是用这管注射器,强制自己进入发情期的。注射器针头非常细,很长,言若注射的时候处于盛怒状态,根本没好好对待自己,他将针用力刺进了自己的腺体,那属于蒋卧的血液,信息素,被他全部推入了进去。
他跟蒋卧的信息素契合度极高,几乎血液刚推进去,言若就进入了发情期,他的腺体高高肿起,就像艳红色的桃子,因为太过饱满,而溢出了桃汁。
腺体红肿,太过疼痛,言若只能趴在沙发上,他穿了件薄薄的棉质宽松短袖,柔软地贴服在他的身体上,将所有的曲线都勾勒出来。
只是很可惜,该欣赏这副美人图的观众,此刻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言若是昨晚十一点的时候注入的,可他没有立刻联系蒋卧,而是一直等到半夜两点钟,才拨通了蒋卧的电话。
声音痛苦难耐地告诉蒋卧,他进入发情期了。
他故意的,他就是要他的管家哥哥,慌里慌张,拼了命,赶回来。
他要让他离开的更远,睡的更熟,深夜里,没有车辆,毫无办法,拿命赶回来。
为此他不惜让自己处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里,没有一点alpha的信息素安抚,没有抑制剂,硬生生度过了两波发情热。
言若确实很疼,可他的心脏在发颤,那是极度的愤怒和兴奋掺和在一起,引起的颤栗。他的精神无比清醒,就连面上的表情都那么冰冷。
他的五官生的非常好,精致的就算拿去做建模,都不输那些精心调整过的数据。
蒋卧以往经常在这张脸上看到的是乖巧,纯洁,和懵懂,可他不知道,这张精致漂亮的脸,本应是冷漠和扭曲的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