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次,送我丝袜,好吗?”
蒋卧想到还在房间抽屉里的那双白袜,红了耳廓,低声,“我想送少爷好的。”
丝袜没有抑制环贵。
他用的是自己的钱给言若买的。
退役后在言若身边工作两年,虽然挣的还是言若的钱,但蒋卧除了定期打给蒋母的,自己很少花钱,他去买抑制环的时候,选了店里最贵的这款。
半副身家都砸进去了。
可他付款时眼也没眨。
现在言若问他猜猜抑制环戴哪里了,蒋卧有些愣神,抑制环,不是都戴在脖子上的吗?
言若挑着笑,将蒋卧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很合适喔哥哥,正好可以戴在腿上。”
“但是很疼,把我的肉都磨红了,你看看。”
蒋卧听不得言若说受伤,即便明知这可能只是个挑青的话,但还是心里立刻什么念头都没了,只剩下言若的伤。
“我去给您拿药膏。”
言若拽住蒋卧的领带,笑意盈盈,“哥哥,你去哪儿啊?”
蒋卧:“拿药……”
言若眼睛像会放电般,软着声音,“能有什么药膏,比得过alpha的唾液?”
“哥哥,来吧。”
蒋卧心里记着言若明早还要起床背单词,想让言若早点休息,没有说什么就单膝跪了下去。
洗完澡,抱着言若躺在床上,蒋卧在黑夜中睁着眼睛。凌晨三点,他悄声下床,穿戴整齐,站到了门边,守着言若。
重新站到曾经很熟悉的位置,蒋卧才惊觉,他好像已经很久没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