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卧在这栋别墅里从来都是稳重、符合管家绅士礼仪的,但这晚他露出了慌张的姿态,几乎跌撞地把自己关进地下室。
他在意识不甚清明的时候,祈祷,少爷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
明天就高考了,少爷需要好好休息……
蒋卧从抽屉里找到了他事先备好的抑制剂和手铐,给自己打了两管抑制剂,然后熟练地自我束缚在床头。
他没有像在外面那间地下室一般,坐在床上,在这里,他是坐在地上。
因为那张床算是少爷的。
他不能玷污。
蒋卧对于忍耐易感期时的痛苦还算有经验,他尽量让自己放松,别任由情绪发散,几分钟后,他听到了地下室里滴答滴答的钟声。
蒋卧睁开眼,寻到了那个挂在墙上的钟。
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为什么现在这里就有了一个钟,蒋卧太疼了,疼痛让他没办法像清醒时那样思考,如果可以,他会发现,这个钟,出奇的像他在外面那个钟。
可那个钟,是他亲手买回去的,挂在墙上,提醒自己时间。
以免过了时间,迟到于言若。
就在蒋卧疼的锁骨上都泌出了汗珠,他意外为什么这次的易感期那么难熬,像极了他的腺体刚受伤的时候,他恍惚间听见地下室的门锁轻轻响了声。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白玫瑰信息素。
蒋卧本能地想往那个方向扑,手铐霎时发出可怖的刺耳声响,声响越来越大,好像它已经快要超出负荷,再也束缚不住这只野兽。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