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面对这样不清醒的蒋卧,终于把所有的伪装都丢掉,他尽情地抚了抚蒋卧汗湿的脸庞,软声低语,“哥哥都疼成这样了,怎么不找主人帮忙啊。”
这个词,一入蒋卧的耳,他身体的控制权好像瞬间从他自己,双膝跪地,虔诚至极地献给了言若。
“少爷……少爷。”
言若轻轻嗯了声,让蒋卧咬着手套。
“哥哥,腺体受伤后,信息素紊乱,封闭治疗和打抑制剂都没什么用,唯一有用的就是被跟你百分百契合的oga信息素安抚。”
“你已经吃了太多毒药了。”
所以蒋卧这次易感期提前,信息素紊乱的回到两年前,就是因为他的腺体在抗议,它天天闻着言若的白玫瑰信息素,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安抚。
蒋卧的腺体罢工了。
言若勾起唇,大胆肆意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还敢用手去捏蒋卧的下巴。
“哥哥,疼吗?”
蒋卧在闻到这么多的白玫瑰信息素时,身体本能用力拱起,他的每根神经都在跟他怒吼,扑了他,让他受伤,流血,用他的手,将猎物剖开。
但蒋卧始终死死地克制着,他几乎把牙都咬出血了,连双手都没抬一下。
他就算易感期,就算没了意识,也知道对面的是言若,他绝对不能伤害他。
所以言若踩着他,用诱人信息素勾他,蒋卧都不动。
他快要疼疯了。
这是本能和理智的斗争。
蒋卧英俊的脸通红,铐着手铐的那只手腕鲜血淋淋,言若还在兴奋地靠近他。
“想要标记我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