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哭的可怜死了。
发情期一共三天,言若三天滴水不进,全靠打吊针,他脸色白的跟张纸似的,趴在病床上,脊背后的两片骨头支起来,真的像长了翅膀一样。
进来给他拔针的年轻女医生叫崔灿灿,看着言若这模样也是疼惜地叹了口气,但她没有劝说什么,“再坚持坚持吧。”
劝说无用,言若心意已决。
言若坐起身,长长的睫毛的耷拉在眼下,他太瘦了,好像背上的翅膀一张开,他就要轻盈地飞走。
言若精神很差,只对崔灿灿点了点头。
崔灿灿是温良知的好友,这间私人医院也是温良知介绍来的。
言若短暂地休息了两个小时,逼着自己进食,然后就离开了医院,他还要工作。
言若进医院的事做的很隐蔽,连老爷子都被瞒住了,但不知道究竟哪里泄了密,言若在半年内第三次入住医院后,言檀知道了。
他利用这点,大肆在公司里宣扬他身体不好,恐怕还有重大疾病。
原本言若的优势之一是身体健全,不像言檀,是个残废,这个消息一放出来,众人立刻哗然。
怎么回事?两个太子都身体不好?
那他们该跟谁?
说句难听的,万一押了个短命的,那岂不是几年之后就又得巴结另一个?而且因为之前跟过对手,再想投靠到另一方,太难了。
这只是小部分人的想法,更多的,是元老和股东们逐渐活络起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