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蒋卧要是跑了，全世界都能帮他证明蒋卧的存在。

交换戒指时，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插曲，言若说什么也不肯摘掉自己的戒指给蒋卧，让他重新给他戴上，司仪都快急疯了。

蒋卧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像早就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了，含着笑，取出了另一个戒指，一只小猫。

“小少爷，你愿意嫁给我吗？”蒋卧用回了他跟言若最熟悉的称呼。

言若激动地扑到蒋卧身上，“我愿意！”

“快给我戴上，我喜欢这个小猫。”

轮到言若给蒋卧戴婚戒时，言若凑近蒋卧，台下以为已经完成仪式，纷纷鼓起掌来，言若就在人声鼎沸，热烈，包含祝福的掌声中，对蒋卧说：“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蒋卧说这三个字。

蒋卧握住他的腰，轻声，“我知道。”

他们互相相爱，他们会一起走过余生的岁月，会磕磕碰碰，会惧怕对方的离开。

但是没关系。

言若问他，“哥哥，接下来的一辈子，你会不会嫌我烦啊？”

蒋卧笑着擦去他眼角的泪，“一辈子吗？太好了。”

他永远无法对言若解释，他不会回到他的世界了，因为就算解释了，保证了，言若也不会信。

所以言若可能这辈子都会活在不安里，他不安，蒋卧就要无时无刻地哄着他，给他安全感。

会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