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真的是天煞孤星,只要活着,就会给周围的人制造麻烦。
陆望见童屿不太对劲儿,把车停在路边,坐到童屿旁边:“是不是又瞎想了?”
被陆望猜中了心思,童屿抬起头看着陆望,汗水沿着额头往下流淌,他喘着粗气说:“你怎么来了?”
陆望笑了一下:“这不是担心你吗?万一遇到凶手,怕你这细胳膊细腿打不过。”
童屿站起身,把单车调了个头,冷冷地说:“我不想别人因为我惹上麻烦。”
陆望也把电驴调了个头:“什么叫麻烦,兄弟之间不说麻烦!”
童屿踩着单车往前骑,陆望骑着小电驴跟着:“朋友之间不就是有来有往吗?我不怕你麻烦我”
只怕你连麻烦都不想麻烦我。
两人并排骑着,童屿出了一身汗,陆望侧着头看他:“我载你回去吧,骑车多累啊!”
童屿不肯停下来,黑色的短发被风吹得飘扬起来,汗水蒸发的速度赶不上产生的速度,身上背上全是汗水。
童屿的脑门有点晕,他几乎一整夜没有休息,刚才又着急上了头,此时风一吹,太阳穴的位置有些隐隐作痛,以至于他听见陆望说话就觉得心烦。
他再也没有心情骑车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我不喜欢你在我周围像只苍蝇一样转来转去!能不能放过我?!”
陆望听到这句话,心头紧了一下。
什么叫像只苍蝇一样?
他嘴角的笑容瞬间没了,左手按住刹车停了下来。
童屿踩着车超过了他,并且越骑越快,很快就消失在了路口转角处,像甩瘟神一样甩掉了他。
“原来人家只把你当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