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可能他都想过, 焦棠抿了抿唇, 额头忽然被人敲了一下：“在你心里, 我就是这样的人？”

“当然不是。”焦棠立马反驳, “我只是……”

只是没有自信罢了。

“我脾气不好，性格差。”焦棠垂着眼道, 越到后面音量越低。

“是真性情，不虚伪。”黎景纠正道。

焦棠耷拉着脑袋：“我随心所欲，臭毛病一大堆, 李嘉明说得对，跟我在一起是……唔……”

话没说完就被黎景堵住了, 温热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焦棠睁大眼, 直到黎景放开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我希望你随心所欲，也不觉得你有什么臭毛病，还有……”黎景的声音传来, 蒸腾的热气中，他的视线有些沉, “这种时候不许想李嘉明。”

他怎么连李嘉明的醋都吃……焦棠有些想笑, 所有的自我否定在这瞬间一扫而空。

“焦小棠，这些都不是你该反省的，你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四年前的不告而别。”

这是焦棠心底的一道疤, 好不容易结痂，他不怕伤口再度裂开，只是不想让黎景沾染那血淋淋的真相。

焦棠动了动唇，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黎景看着他眼底的纠结与难受，一把将焦棠圈进怀里：“好了，你不想说就不说，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焦小棠，你相信我吗？”

焦棠喉头哽咽，靠在他肩头坚定地点点头。

黎景眼底泛着浅浅的亮光，轻声道：“所以，以后别再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

“不会了，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焦棠吸了吸鼻子，“我赖定你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想逃。”黎景环住焦棠的手臂略微收紧，“我就像上次玩游戏那样，用链子把你锁起来，把你永远困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