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嬷嬷站在一旁好似未看见自家五少爷脸色红红青青反复变换、想发火又生生隐忍的样子。

随意拉了个凳子坐下,对着陆羽生开始演绎现场真人剧:一心为你好。

“五爷,小女子知晓说这些不合适,可···您都十七了,文不成武不就,为紫虞姑娘千金赎身后,还继续招猫逗狗吗?”

“我知我没资格如此说,可紫虞姑娘吃穿用度皆是上品,单靠月例如何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你个死疯子,小爷再如何招猫逗狗都没你讨人嫌。”

陆羽生终于爆发不做缩头乌龟了,“你给紫虞洗脚都不配,还敢污蔑小爷对你始乱终弃,小爷就是眼瞎也看不上你,死疯子,滚出去!”

听闻此言,秦嬷嬷心内不喜,大家公子张口闭口花街柳巷妓子名号,有失身份!

可苏宜安眉头都未皱一下,只垂头作伤心状,“我知晓我说什么您都不想听,可您这般行事有违国公府门风啊!”

哼,本打算放你一马,现在看来,还是国公爷的鞭子更有效果。

擦擦眼睛,抬头用通红的双眼痴痴看着榻上之人,继而又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五爷,您大概不知晓自己名讳何意吧?”

陆羽生见她如此作态,心生警惕,“与你何干?”

好似心如死灰,怔怔盯着桌上茶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周瑾公文韬武略、名震天下,又得美人娇妻在怀,自然英姿勃发、豪气满怀。而你,又有什么呢?”

陆羽生虽说文不成武不就,但并非愚蠢之人,立马张口反驳:“紫虞并非贪慕虚荣之人,休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