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家在于氏的打理帮衬下日子好转,但他怎可能抛却家事俗物一心只读圣贤书。
那是苏栋给自己最后的机会,也是为了不留遗憾!
幸运的是,不负老师兼岳父的教导,虽未能入一甲,但也取得二甲传胪的佳绩,考取庶吉士之后,一直待在翰林院至今。
“你爹我要做纯臣,不会依附于任何势力,这些年来,拉拢不成暗中打压,甚至设计陷害之事,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至你的亲事,爹只能在新科进士中找个寻常人家子弟。”苏大人对女儿的愧疚不止如此。
苏宜安听得眼泪汪汪,“爹,我就喜欢如爹这般懂朝政通俗务的一般人家子弟,才不要那些侯门公府出来的纨绔呢!”
从书房出来时,她眼睛依然红红的,“爹,一会儿娘问起,女儿就说您惹哭女儿了。”
“好好好,是爹的错。”
虽然她爹未明言,但苏宜安知道,在朝中处境如履薄冰,深得圣心,不止有春风得意、风头无两,也有圣意难测、世事无常!
短短不到十日的光景,她不止心态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自觉周身轻松一大截,准备重出江湖,再战京城!
殊不知,另一边,自己竟然被人查了个底朝天,精心缝制的马甲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
宗政裕拿着一沓纸,细细翻看,反复看了三遍,竟无丝毫不耐!
游天大气都不敢出,跪在地上冷汗直冒,是他大意,这么多年竟然未发现揽月是探子,幸好苏三小姐······
“这么说来,苏三小姐如此行事,皆是···救人。”宗政裕觉得不对,只是偶然碰面,是如何得知隐藏的如此之深的实情?
“仅从陆五公子、魏小姐两人来看确实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