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裕王里应外合,借助府学诗文大会将叛贼一网打尽,将学子伤亡降至最低,此间大获全胜,就等裕王人马擒住璘王等人,璘王叛逃案也将落下帷幕!
桌椅七倒八歪残缺不全,高台斜垮旗杆断裂,盆栽文竹已然换了颜色,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竹身缓缓流淌······
围堆四座的学子内心惶恐,听闻上午还跟自己辩论的同伴发出痛苦□□越加战战惶惶,汗出如浆!
只是参加诗文大会,怎就陷入璘王叛乱?
个别大胆学子偷瞄偃夫子尸身,间或瞥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府学大人、夫子们,心中明了这是早就知晓真相,不由庆幸自己愚蠢未能入府学夫子眼!
王鹤鸣胳膊受伤,军医见伤势不重只是随意包扎一番,他现在抱着胳膊背靠柱子,双目呆滞,心绪起伏不定,完了,一切都完了,悔恨吗,更多的是不甘心,为何,明明已经出人头地······
府学被重兵包围把守,街上空无一人,蜀中携带厚重水汽的湿风吹得旗帜噗噗作响,天空黑云肆意扩张领地,暴风雨即将来临!
杂乱的马蹄声涌入,士兵齐齐将手中长矛调转方向指向来人,待人驱马走近看清所持令牌,收手放行!
一系举动行云流水,双方毫无语言交流,甚至连眼神交错都没有机会!
见有人进来,狼狈不堪的学子们纷纷抬头,此时能随意走动之人,必是与璘王···,不,是比璘王更位高权重之人!
宗政裕一路走过无视学子,径直来到府学大人面前站定,“璘王小院暗道通向何处?”
府学大人心如死灰,眼皮都未抬一下。
见他如此作态,宗政裕怒极反笑,“呵,倒是个硬骨头!”眼睛直直盯着他,却是拔剑刺向旁边胸口微微起伏的章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