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溪点点头：“王伯伯说的不错，但这只是其一而已。”

“哦？怎么说？”

“在九夷族流传下来的典籍中有过一项记载，那位水神极为厌倦杀戮，若九夷族人在水上杀戮，就会触怒神明，神明便会降下大雨，将九夷族人尽数淹死。”

李将军与闻将军对视一眼，皆是不可置信。

洛闻溪继续说道：“而想要平息神明的愤怒，唯有将犯戒的族人献祭，也就是沉入湖底，献祭的人也须得自愿。”

“你的意思是？”

李王两位将军久经沙场，如何听不出洛闻溪的深意，但他们还是想确认一番。

“当初九夷族打的那场水战之所以那般凶猛，不过是为了让我方产生畏惧之心，至于那三千将士，也不过是九夷族千挑万选选出来的死士罢了。”

“……那阿溪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楚柒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洛闻溪垂眸，从怀里抽出一本手札：“因为这个！”

李将军拿过手札细细观看：“这是……瑾瑜的笔迹！”

“嗯。当初闻将军从一个九夷族的战俘那里得知了这件事，将它记载到了手札上。我是在将军府的暗格里发现的它的，想必是闻将军知道兹事体大，怕被九夷族灭口才有此举动，没想到后来……”

洛闻溪闭了闭眼：“现在两位伯伯可否相信闻溪的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