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窈站起身,她本来就是学舞蹈的,刻意凹造型的时候,四肢都是舒展好看地:“端庄优雅,却又不抢风头,像是遗世独立,开在一侧的昙花,清丽寡合,肯定把舒瑜锦比得像是开屏的野孔雀。”

说道高兴地地方,舒时窈给自己竖起一根大拇指。

“到时候,要是有人借机跟你说话,聊天,搭讪怎么办?”裴溯问。

舒时窈说:“我又不是金子银子的,哪有那么多人稀罕我。”

“再说,你都在唠叨几百遍了,我都会背了。”舒时窈清了清嗓子,拿腔拿拿调,学着裴溯地模样:“很多人接近你,不是少年慕艾,不是一见钟情,就是家里人嘱咐的,追到你,差不多就算是把你妈妈留下的遗产收进口袋里了。”

舒时窈眨眨眼睛:“我看过中世纪的纪录片,一般婚后,他们就会设计,把拥有巨额财富,却没有亲人庇护地女富婆,关进疯人院。”

“对外说我疯了?说我故意伤人?或者说我是巫婆?反正会说我需要接受治疗,其实是打算把我软禁一辈子,没了我碍事儿碍眼,他们娇妻美妾,快乐富贵。”

她举一反三的说了一堆,裴溯摇着头,表示拿她没办法。

既然道理她都懂,就已经是最好的。

“我是那种傻乎乎地,自己往火坑里跳的笨小孩吗?再者说了,我不是还有你吗?你会不管我吗?”舒时窈反问。

【恭喜宿主,绿茶值加十分。】

被系统的声音吓了一跳的舒时窈翻起一个白眼。

裴溯说:“我永远管你。”

他看了看时间:“只是这会儿我要去上班了。”

舒时窈勾着脑袋,透过窗户,看见裴溯的车离开小区,那……她包养的小奶狗是不是也该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