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喆学叼着烟裸着上身,一边拧背心上的香槟酒,一边含糊道:“啊,我爸以前是部队的。”
“难怪。”俊哥点点头,“你最后那一下可把我给坑着了,破绽全出,结果是个陷阱。”
“你也挺牛逼的,我有日子没被人打见过血了。”
顺手把湿背心往车前盖上一扔,唐喆学掐下叼在嘴里的烟,仰天呼出一口。背心没法穿了,凑活拧一把回家直接扔洗衣机。刚宣布他获胜就兜头泼了瓶香槟,裤子也湿了,待会上车还得在屁股底下垫个东西,别把真皮座椅弄脏了。
“那俩妞,你带来的?”俊哥朝甜甜和bobo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随后“嘶”了一声。他嘴角被唐喆学砸破了,一说话扯着疼。
“我是被她们带来的,诶对了,我看这地方女孩挺多啊。”说着话,唐喆学感觉眉骨上的伤口一蛰,不由自主的皱起半边脸——哎,破相了,不知道得缝几针呢。
“是,我跟你说,这女的赌瘾要是被勾起来,不比男人小。”
“看出来了。”
唐喆学皱眉望向甜甜她们。这俩丫头兴致还挺高,刚跟他这庆祝完,转脸又去下注下一场了。他琢磨着等案子办完了得找机会给她们上上课,好好教育教育,年轻人终日沉迷于赌博哪行?
俊哥又问:“晚上打算带哪个回去?”
“啊?我不带妞回去,我就是来玩的。”
视线微移,俊哥看向站在远处和脏辫男说话的林冬,微微眯起眼:“那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