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到宁远被教导主任揪着耳朵拽走,许匀舟都没有从桌子上爬起来,待宁远走后,教室里讨论的热度过去,开始恢复各干个的状态时,许匀舟突然从桌子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他同桌,“他彻底走了?”
“……”
“应该是,匀舟你没睡着?”
许匀舟头摇地跟骰子一样,“你们那么大动静我早醒了,只是不敢抬头。”
“为什么?”
“他那样子我吓都吓死了,趴在桌子上吓得手在发抖,我估计看到他我得吓哭出来,我跟你说,我这几天被吓得晚上都睡不好,所以上课才那么困。”
男同学顿时觉得愧疚无比,刚才自己竟然那么怂,宁远一冷着脸,自己还真就让位了,当时许匀舟一定很绝望吧,还好皮卡丘来得及时。
他搂住许匀舟的肩,信誓旦旦地说,“放心,下次只要我在他就进不来。”
许匀舟感激涕零地握住他的手,“大恩不言谢,我给你讲题。”
……
宁远被皮卡丘拖到办公室时,办公室里还坐着两个人,男的戴着眼镜,白衬衣打着领带,看起来有四十左右,笔直的坐在沙发上,宁远的第一印象就是只是人,第二印象是肯定屁事贼多,女生身穿旗袍,一头烫发,妆容精致,宁远看上去感觉也是个事精。
他们看到宁远进来,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老师,这就是骚扰我儿子的那位学生?”
这是许匀舟爸妈?
“许匀舟家长,我们坐下说。”
“小小年纪,看着挺文静可爱的一个小孩,怎么不学好,……”许匀舟的妈妈显然没了一开始的端庄,即使有皮卡丘站在他面前,宁远还是感觉他随时能冲上来,给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