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匀舟手腕上空荡荡的,那个定位手环不知所踪,而且许匀舟的手腕全是伤,像是刀伤,但又有一块块发紫的地方,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样。
宁远心里发慌。“许匀舟。”宁远喊他,“你的手环呢?”
许匀舟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双眼里全是水雾。
“被我砸了。”许匀舟支支吾吾说,“用石头和刀子,可算摆脱了。”
“宁远。”他又喊宁远。
“我在,你怎么样。”宁远有些急切。
“呵。”许匀舟冷笑一声,“宁远,这次我不是第一。不是…”
“我知道,不过这没啥,成绩变动很正常的。”宁远不管许匀舟听的听不进去,自顾自地说,“而且你这成绩即使是退步了一个名次,也很棒了好吧,考年级第二在这寻死觅活,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许匀舟你很棒了,下次我们再把第一夺回来,我不是说过吗,得让别人体会一把第一的感觉。”
许匀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宁远想扶他却被他拒绝。
“我知道,你以为我是因为成绩吗?”
要不然还能因为啥?宁远心想。
他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说,“我当然知道成绩浮动很正常,我比谁都知道,我也知道得允许一个学生在正常的范围内进退步,但是…”
他说着又狂饮了一口,在宁远将要夺回来之时突然“啪”的一声用力将酒瓶子摔倒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酒溅到了宁远身上。
全烧烤店的人都看了过来。
“宁远,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他们不知道啊!那我知道有什么用!”
他们?
宁远还在思考他们是谁,就看到许匀舟要摔倒,急忙跑了过去。
许匀舟再次倒在了他身上。
许匀舟比他高,比他壮,宁远差一点一起被扑倒在地,他刚稳住脚,就听到许匀舟说,“宁远,我想睡觉,我不想回家,你带我去一个地方吧,只要不让我回家哪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