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次?”他小心翼翼地说。
许匀舟勾勾嘴角,咬咬他下巴说,“好,就一次。”
……
宁远第二天看着自己胸前点点红痕,胸前两点也有些微肿,腰还有些痛。
他撑着桌子,揉了揉腰。
就不应该相信许匀舟!这个老淫棍。
“远远,今天外面下雪了,你换一个厚点的羽绒服。”许匀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宁远不搭理!
“听到我说话了吗?嗯?”
听到那声音越来越紧,宁远揉揉太阳穴,“知道了,知道了。”
他打开厨子里,拿了三件羽绒服,许匀舟都不满意。
“你就没一个实用一点的衣服?就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没有了,就这些。其余都是薄的。”
许匀舟:“……”
他转身从自己厨子里拿出一件,帮宁远穿好,拉链拉到最上方,只露出两只眼。
“这样才行。”许匀舟说着牵起宁远的手,将他的手揣进自己的袖口,这才走出宿舍。
室外满地洁白。
楼下聚集了不少打雪仗的人群,宁远刚走近,一个雪球砸到了身上。
旁边一个男生跑过来跟他道歉,宁远笑着说没事,伸手将身上残留的雪拍了下来。
记得小时候住在爷爷家时,农村下雪第二天早上院子里很快会被清理干净,那时隔壁家的小孩会跑来喊他,几个人去田野里堆雪人,打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