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说完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圈,去了下一个考场。
许匀舟回想着刚才皮卡丘说得话,“一点都不见紧张…”忽然明白了皮卡丘的用意。
他是在告诉自己,宁远状态还不错,所以该怎么考试就怎么考试,别胡思乱想影响自己。
许匀舟微微一笑,调整好坐姿,将试卷翻到第一页,认真检查起来。
考试一共有两天,考试期间,宁远和许匀舟都特别默契的对考试内容只字不提,考完就丢到脑后,仔细准备下一场。
但考完回到教室,会有一堆人围到许匀舟身旁,跟许匀舟要卷子对答案。
教室里讨论答案的声音越来越大,有兴奋有哀嚎,许匀舟不得不找皮卡丘要来四楼空教室的钥匙,带着宁远独自去了那。
许久不来,教室里已经生了一层灰尘。
许匀舟擦了两把椅子,递给宁远一把。
“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就是在这。”宁远靠在窗边看着许匀舟说,“你为什么会以为我想要跳楼?”
“因为我曾经想过。”许匀舟毫不避讳地说出来。
宁远为之一愣。
再次听到许匀舟这样说,尽管也确信现在他不会那么做,宁远还是觉得心里阵阵恐慌。
许匀舟察觉出他的情绪,放下手里的课本上前将人搂在怀里,“没啥,我经常来这,这是四楼唯一开的一间教室,我来的时候就从窗边看,想着从这跳下去能直接摔死不,结果发现不能,三楼有个阳台不说,下面树还那么多,层层阻拦,跳下去肯定只会半身不遂。所以我也就只是想想了,当时也还没那么绝望,但是看到过很多跟我一类人自杀的例子,自己控制不住地去想,当时看到你在这时我正在思考这件事,一时嘴快就把“跳楼”说出来了,后面反应过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