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那女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了。

阿音有很多话想跟裴寄辞说,见季知欢在后面跟着,便让阿清看好裴寄辞提回来的篮子,拉着裴寄辞去了里屋说悄悄话去了。

阿清小手抱着篮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季知欢。

季知欢发现这一家子小反派,就这阿清还是个单纯无辜的小可怜,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变成了三人之中最会杀人的那个。

她去厨房找了把菜刀出来,阿清身子一抖,季知欢开始处理那些鱼,一边笑着问道:“阿清喜欢吃鱼么?”

阿清咽了咽口水,手指还放在嘴里咬着,“喜欢。”

“那就多给你点。”季知欢笑眯眯说着,已经给鱼开膛破肚,动作利落得很。

裴寄辞从窗口往外看,就能看到季知欢跟阿清一问一答的画面。

阿音神情复杂,“大哥,咱们能相信她么?”

裴寄辞沉声,“她真的给爹洗澡上药了?”

“真的,还有那些血蛭也是我亲自挑的,做不得假。”

裴寄辞掀开裴渊的被子,看着他苍白的脸,又看了看干净整洁的衣裳,包括包扎得妥帖的伤口,纳闷道:“这包扎伤口的布是哪里来的?我们家没见过这种东西。”

“我也不知道。”

阿音毕竟还是个孩子,裴寄辞也没指望她能清楚多少。

裴寄辞将被褥给裴渊重新盖回去,阿清已经跑进来了,“大哥,你们吃鱼么?”

阿音摸着肚子,看向裴寄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