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村民事不关己,或蹲或站,就看着眼前的闹剧。
裴寄辞护着怀里的阿清,如一头小狼一般,死死盯着眼前的王桂芳,消瘦的身板没有一丝退却,一字一句道:“我说了,我们没偷你们家的东西。”
王桂芳叉腰,“听听!大家听听,你们家没偷东西!?那陈三家的鸡哪里去了!?你们家那些面粉米是哪来的?”
杨婶子气不过,“王桂芳,你少在这满嘴喷粪,我早就说了那是裴家媳妇去镇上卖吃食挣来的,你冤枉两个孩子你亏心不亏心!”
“我亏心?我亏什么心,倒是你成日里包庇贼,你安的什么心,今天这家丢个鸡,明日丢头羊,你来负责么!”王桂芳仗着儿子是童生,自诩高人一等,才不怕杨婶子。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手里举着棍子道:“兔崽子,还不说你到底偷了多少东西,信不信老娘打死你我!”
王桂芳正觉得自己大杀四方呢,张翠凤也加入了进来,“可不是,像这样的人,尽早赶出去才是。”
有人肯附和,那自己就是有道理的,王桂芳说着就要去把阿清拽出来打一顿。
“放开你的狗爪子。”季知欢推开人群,冷冷道。
张翠凤一看是她,吓得赶紧缩到了人堆里,她可是尝过季知欢厉害的人,可不敢上去。
王桂芳等得就是季知欢,一见她终于回来了,冷笑道:“哟,我当是谁呢,怎么,上哪偷东西回来了,给我看看贼赃啊!”
王桂芳那得意的嘴脸还没摆完,季知欢抓这她的头发就像拖死狗一样的狠狠拽了两下后,抢过她的棍子一棍子朝她肚子捅了过去。
论伤人,季知欢最是知道哪里最疼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