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车辕上抠了抠。
季知欢突然伸手摸到了他的腿,揉捏了一下,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下面的肢体充满了力量与肌肉感,看来这小子果然是装的。
刚才他要是不出手,自己只是怀疑,可惜他出手了,在场那么多人,除了他所在的方向能做到,季知欢不做他想。
不过她没揭穿,现在一家人住在一块挺好的,也不知道他们能住多久,总归是要走的。
裴渊的手却紧紧扣住了车辕!
她摸我了!她摸我了!!!!
裴渊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快跟战鼓差不多了,他喉结滚了滚,正寻思着说点什么时候,满脑子都是林院长那书里怎么写来着?
当跟夫人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要摆出优雅迷人又不失俊帅的姿势。
裴渊寻思着,他现在坐在这,也不好摆啊。
季知欢已经把手抽回去了,“这腿老好不了可不行,下次试着给你针灸一下吧。”
裴渊:?
“你还会针灸啊?”
季知欢扭头,“不会,死马当活马医嘛。”
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裴渊笑容僵在了脸上,啊这。
在车厢内暗中观察的裴寄辞直接把书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蠢爹,不可教也!
回家的时候,白缙正帮着几位大婶在干活,阿清屁颠颠跟在他后面,问东问西。
院子里,太上皇跟长公主姨婆的气氛可就不大好了。
姨婆虎视眈眈盯着手里的牌,“我说了,你胡炸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