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都有,就连腿脚不好的也得靠在路边帮忙编竹篮。

谢琼芳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惜已经被婶子了扯了回来。

长公主接过剃刀,走到了谢琼芳跟前,拿剃刀拍了拍她的脸,“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还是不说,可全在你一念之间。”

那刀光在阳光底下,闪过锐利的锋芒。

谢琼芳浑身一抖,容貌毁了,可以找大夫,可头发没了,她有何颜面下去见裴戈,自己岂不是要输给了夏清如?

“不不不……”谢琼芳呼吸急促起来,浑身都在颤抖,姨婆早就听太上皇喝茶水的时候,把当年谢琼芳干的那些破事给说了。

所以对于谢琼芳仗着自己是皇室宗亲,又在太后面前得眼,强迫裴戈娶了自己的事情一清二楚。

“你不什么不,反正裴戈就是被迫娶你的,你何必为他守着,断了这三千烦恼丝,等你下去啊,裴戈指不定在阴曹地府妻妾成群咯,你正巧过去给他们家敲木鱼。”

姨婆说着,抓过谢琼芳的头发,就是一刀。

一捧保养得宜的发丝落了地,谢琼芳直了眼,就趁着这空档,长公主将白缙给的药丸塞进了她嘴里。

谢琼芳下意识想呕出来,却被堵得严严实实,“怕什么,这西域赤毒,你用得?我们用不得?渊子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苦,你也尝尝,给我把她摁好了,我得给她剃个秃瓢,再在上面写罪妇谢琼芳几个字。”

这才刚开始呢,想死?哪有这么便宜。

渊子现在可不是没了爹的小可怜,他还有一群人护着呢!

为了让谢琼芳好好看看自己如今的样子,姨婆特地让人把季国公府那西洋镜给搬过来,光可鉴人的镜面上,反映着谢琼芳狼狈的模样,看得她目眦欲裂,她怎么也想不到,裴渊如今身后都是一些什么人,为什么能这么随意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