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欢的手指在他的肩头抠出了一个甲印,他缓缓地,贴近了她。

声调里带着哑,微微泛着灼气,“那可不可以,帮帮我。”

季知欢:……

她觉得现在的小弟弟不得了。

裴渊红着脸问出口的,又怕她反悔似得,忍不住在她小巧的耳骨上咬了一下,“很想,你帮帮我。”

“好不好。”

季知欢的手被他握住,静谧得夜晚,只有虎崽咪咪不明所以的在门口挠着,实在进不去,只好在门口趴着。

堂屋内的烛火噼啪响动,不知过了多久,才再次传来响动。

屋内,裴渊将她的每一根手指清洗干净,才餍足地帮她揉了揉手,“酸不酸。”

季知欢看了眼外头的月亮,已经不知不觉换了个位置,她能不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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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季知欢齐刷刷睁开眼的时候,院子里的人早就起来了。

昨晚上说的帮帮忙,最后从他屋抱到了她屋,又是上药,等折腾完天都蒙蒙亮了。

也不知道裴渊是什么时候走的,自己的衣服倒是穿戴整齐,就是系带都是反了的,桌上有换下来的纱布,应该是昨晚他弄的。

季知欢掀开被子,发现虎口还红着,想起昨晚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季知欢觉得大清早燥得慌。

她起身去选衣服,结果就看到了镜子里,自己脖子附近一圈的红点点…!

这个裴渊!

堂屋

太上皇喝着豆浆,眯起眼睛道:“这小阿音的手艺越来越好啦,不输欢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