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让我给韩美人那边下的药是我自己的,你给皇帝那边放什么了。”

“致幻剂。”季知欢也没瞒着他,“我见不得有人做了亏心事还能安稳入睡,他脸皮厚是他的事,我没闲工夫等。”

经过精准配比的致幻剂,足可以让他闭上眼睛,就日夜难安,长此以往的折磨,不死也得脱层皮,叫国师?叫如来都没用。

白缙虽然是江湖人士,但也知道这可不是小事,他咽了咽口水道:“你张罗了几天,就为了昨晚那场装神弄鬼,这可是弑君啊,你不怕?”

“都是人,有什么好怕的,我这个人讲人人平等,欠我的,都得还,我管他是谁?”

白缙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爷,你真的是刚。”

“不过皇帝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季知欢给自己倒了茶水,“我儿子本来能高高兴兴当他的皇长孙,读书明理,承欢父母膝下,却被那狗皇帝听信谗言,坑害得落了难,如今皇家族谱上都划去了他的名字,小小年纪背负血海深仇,我只要他一条命和皇位,已经便宜他了。”

白缙知道她护短,也不知道能护短到这个地步。

“那你就没想过失败?”

“想过啊,不过我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我活着一口气,便与他不死不休。”

季知欢说得淡然,那话里的意思,却让白缙咽了咽口水。

还好当初没惹到这位姑奶奶。

正想着呢,突然发现季知欢正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