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香不以为然,“就是因为在江南没意思,我才要出来闯一闯,以前我在江南也开过铺子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我开心得很,后来才知道,那都是我爹让人来照顾我。
我走到哪都有人跟着,我就是想出来,我跟他约法三章,我要是在外头混不出名堂,吃不下饭了,我就回去乖乖听话,但我要是能混出来,他就再也不能管我。”
萧阅泽以前也干过这种事,但他是世子,他爹压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闻言倒是有些感同身受。
“明白,那你这次被掳跟你爹有什么关系?这些山贼跟你爹有仇啊。”
“前段时间,我爹的手下在码头俘获了一批朝廷盖了章的商船,我爹的规矩是怕有人浑水摸鱼,这年头漕运司的人也靠不住,那些官员就会在这小地方做文章,出了事就甩给我们漕帮。
我爹管不着他们,但严令但凡从我们漕帮这水路过的东西,都得一一检查清楚,一袋米粮都得查,结果一查你猜怎么着,上头是东北大米,下头藏着得,可都是人。”
萧阅泽瞪大了眼,“人?有人拐了从漕帮运货到江南?”
“是啊,这些拐子打量我们漕帮跟他们是一样的人呢,被发现了还拿钱贿赂,我爹手底下直接把商船劫走了,结果负责送货的,就是这山上的山贼头子,也不知道怎么查出来我的身份。
前两日到酒楼来找我,让我跟我爹通融一下,还送了四箱子礼,我自然是不会答应的,漕帮的内务我向来不插手,何况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让我怎么开口,没想到今日在这等我呢!”
花香香一想起来还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