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阅泽清了清嗓子,“这还能有假。”
这时车后突然传来了惨叫声,花香香一抖,“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炒韭菜呢。”能被白缙跟那什么萝折磨,也算是山贼们的福气,欢姐都肯留一条命给他们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花香香还不知道炒韭菜是个什么意思,但突然一拍萧阅泽后背心,差点拍得他从马车上滚下去。
“那我今天岂不是也剿匪了,我就说我爹虎父无犬女,我厉害着呢!”
萧阅泽平复了一下呼吸,扭头道:“花掌柜,咱就是说,我这蛇毒才刚清呢,下手能不能轻点。”
花香香不好意思用小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人家开心嘛,死里逃生呢,你放心,往后欢欢拿过来的好吃的,我都给你留一份。”
她说到这,微微凑近了点,那圆滚滚的小脸蛋坠着之前哭红的眼睛,配上身上的胭脂气,萧阅泽瞬间扭了个头,语气有点不自然,“那感情好。”
花香香兀自开心,“啧,你跟我说说铁甲军的事情呗,欢欢夫君怎么就成了勇冠侯啊?”
萧阅泽也不知道从哪说起,只挑拣了要紧的说。
花香香听得是又哭又笑的,“娘的,这群下作的烂东西,要不是苍天保佑,铁甲军军眷岂不是都遭了殃,连那妇人都不放过,丧尽天良的东西!哎,还好我们欢欢本事大,要不然,裴将军岂不是被他们给害死了。”
萧阅泽也是挺感慨的,正想安慰两句,就纳闷了她眼泪怎么说来就来,骂人的时候能不带喘气的。
有这么眼泪能流么。
“花掌柜,其实他们……”
花香香一拍腿,“我想好了,我马上就写书信一封给我爹,让他把军眷们妥善安置。”
“这个我们家有鸟,传信比普通信鸽快,保准你爹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