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郎君好巧的一张嘴,将卖妻说成了误会,若非情非得已,又有哪个女人,肯背井离乡逃出来,跟狗抢食,饿得瘦骨嶙峋,仅仅赌气,她又那里不成去?何至于连泸州城都不敢呆?”季知欢将他的话头死死怼了回去。

“可不是,这是做错了一点事!?你是畜生么?那媳妇都能送人床上,你还是个人么你。”

“还狡辩呢!?长得人模狗样,结果是个人面兽心的,告诉你,我们这不吃你那套。”

“你们又不是官府的人,由不得你们来判案,我再怎么样,也是她的夫君,在没和离休妻之前,那她也是我的人!”张俊生不耐烦在这跟人吵架了,他就要拉着慕容昭走。

“那本官算是官府的人么?”江县令突然探出头问道。

张俊生跟张婆子原本觉得仗着婚书,自己怎么着都是有道理的,哪知道这茶树镇的县令神出鬼没,不知道从哪就冒了出来。

天知道江县令等着给季知欢打下手这机会等了多久。

看看,机会就是给有准备的人的,不枉费他天天穿着官服在街上视察民情。

这不就给他撞上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能让这两个泼皮给跑了。

“来人,升堂!”江县令从怀里掏出了惊堂木,还有官印。

花香香踢了一下小二,“机灵点,要升堂了,快把桌椅板凳给江县令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