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现在成了这样,你根本不用担心她会给你造成什么伤害,你们就不能放过她么?”

“不能。”季知欢直接回答了她,“我又不是观音菩萨,凭什么放过她?”

屋内散发着一股恶臭,想来紫月这手筋被废的人再去照顾她一个动弹不得的活死人,也吃力得很。

也正因为如此,紫月基本都是靠在门板上移动,连那手都因为没好好疗伤,而高高肿起。

“你倒是忠心,可惜谢琼芳这人也未必领你的情。”

季知欢来,是要引起那些有心人的注意。

只有她在这呆越久,那人对这才会越来越好奇,不过这也都是猜测,未必就是她想的那样。

这屋内有臭味,桌椅板凳又都不干净,季知欢转了一圈,干脆站着。

紫月防备得看着她,“少主知道你来么?”

“他知不知道很重要么?”

紫月扭头,“你要是想羞辱郡主的话……”

“我羞辱她你能如何?按道理,我才是裴戈亲生女儿,她害我父母生死分离,连累我从小孤苦,糟践裴渊一个无辜的人,这世上最有资格羞辱她、折磨她的人,是我。”

紫月呼吸一窒,显然没想到季知欢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没事你就滚出去吧,谢琼芳想死我还不让呢,你瞎操什么心。”

紫月当然不会被她三言两语煽动就这么出去,季知欢要呆多久,她也呆多久。

外头,阿音跟阿福他们正在用烂泥巴堆土城池,正好胖韭菜十皇子送的士兵小玩偶可以代表两军阵营。

“你那水渠还没挖呢!”李大壮急了。

阿福一抬头:“呀,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