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阅泽估计比较急,那字写得跟狗爬似得,看得花香香也是一脸纠结,两个人看了好半天才明白他写得是什么。

“季明纾从大理寺出去了,是韩贵妃的手笔,且在京城活跃,不知道憋什么坏呢,让你多加小心,季明纾?嘶好耳熟啊。”花香香一拍掌,“这不是你那坏心眼妹妹么。”

季知欢收回信,“我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花香香只当她是说气话。

严漕早就饿得半死了,还没等秦达坐下呢,就跟小二点起菜谱来了,“就这么多吧,记得,肉先上,酒要好的。”

裴渊挑眉,“你自己给钱?”

严漕一愣,“行,也不差这点了,你先垫着。”

裴渊掏出阿清的小荷包,丑不拉几还绣了一只小蛤蟆,“我浑身上下就这么点,不能花你身上,你要么出去乞讨要么去给店家洗盘子。”

严漕难以置信,声音都扬了起来,“你好歹是勇冠侯啊,就给这么点碎银子?你平日里在家不会要跪搓衣板吧?”

裴渊一本正经的摇头。

严漕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还能有点夫纲。

哪料裴渊正色道:“我凡事以欢欢为先,我为什么会跪搓衣板。”

严漕:你这一脸骄傲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你竟然是这样的裴渊!

阿宽在旁边擦筷子,对严漕道:“少爷,您不懂,人裴将军跟你不是一个路子,你这个姨娘那个宝贝的,外头还养三个,少夫人早不管你了。”

严漕嘶了一声,“我这样很奇怪么?哪个纨绔不是这样。”

“所以裴将军难能可贵不是么,他没把夫人当个物件,人都是将心比心的。”

严漕第一次没骂阿宽,觉得这小子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