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也唯独谢炀和裴渊知道,她可不是在开玩笑。
季知欢耸了耸肩,“我记得以前打猎的时候,有一只狡猾的黄鼠狼从我手底下溜了,只差那么一点,所以我也跟记二皇子一样,记着那只黄鼠狼。”
谢烁来了兴致,“哦?公主还会打猎?然后呢,你后来有再见到那只黄鼠狼么?”
“见到了,我见到它之后扒皮抽筋,连骨头都喂了狗。”
谢烁挑眉,尴尬一笑,“看来公主骑射功夫不错。”
季知欢轻笑,“是啊,毕竟本该到手的东西跑了,心里就是会不舒服,二皇子您说呢。”
谢炀深呼吸一口气,“公主说得是,不过能跑一次,下一次不仅能跑,也许会反扑呢?”
“那就要看看对方的本事,是苟且偷生,还是死于我的刀下。”
谢烁插嘴,“你们怎么剑拔弩张的,再说了,难道没有第三个选择么?”
季知欢直接道:“当然没有,我想杀的东西,要么死在我手里,要么死在我男人手里。”
谢烁:……这女人怎么张嘴闭嘴要杀要剐的。
谢炀紧紧捏着酒杯,又想起了叶镜芙的嘱托,不敢太用力,默默松开了几分,“今日我们兄弟是来敬勇冠侯与公主缔结良缘的,不说这些了。”
裴渊替季知欢接过了谢炀的酒杯,随后倒在了地上。
谢炀脸色一变,“勇冠侯是何意?”
“夫人饮不得酒。”
“勇冠侯也饮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