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下来思考季知欢裴渊,还有太上皇与长公主的关系,想试图从他们的结盟里面,找出能破坏这层关系的症结。

其实谢炀想的最多的,还是让太上皇死,长公主等突厥那边一走,对付她一个老婆子,有千百种办法,但太上皇这个身份压在这,很多事都不好办。

父皇也未必不讨厌太上皇碍事,而他若是能想办法,将太上皇除去,裴渊与季知欢就只能离京逃脱,不然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纵容他们做大。

只要有太上皇,他们就不能对裴渊夫妇如何,这太让人憋屈了。

还有韩磊,此刻是否已经离京。

“来人。”

“殿下。”

“去盯着韩相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记得来回禀。”

“是。”

父皇需要韩磊,保不齐会找人假扮韩磊出京,将真正的韩磊留在身边,那么应该也会让人传消息给他,他只需要静静等着就好。

只是谢炀也担心,韩贵妃那蠢货死了,韩磊会不会转投其他人。

现在处处为人掣肘,失去了先机,谢炀这口气还当真是憋屈无比。

就在他盯着一处发呆的时候,那挂在幔帐上的蜘蛛已经爬上了被褥,顺着锦缎飞快得朝他而来。

谢炀手无意识的敲击着背面,想着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太上皇,就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地方,一阵疼痛。

谢炀突然皱起了眉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脐下三寸之地越发刺痛起来。

这可是男人的根本,他哪里敢视作儿戏,小心翼翼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那刺痛的感觉越发强烈,竟然像有什么东西往里面钻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