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连带着去巡逻的连武器都被收缴了,都是刚进来的,有些年纪也不大,就这么死了,陈海阔心里不是滋味。
这些水寇的移动轨迹看来已经很明确了,台州温州是漕帮的领地,他们打不过也不好硬抗,盘踞地就在舟山群岛附近。
可除了漕帮老一辈的水手,这些年几乎没人会往对面那片海域去,那里群岛遍布,到处都是暗礁旋涡,但凡声势浩大去声讨,上岛后便是一座空岛,什么也让你找不着。
狡猾得可恨!奸诈得可憎。
可这东海沿海你是搬不走也没办法躲,敌在暗他们在明,若对方声势浩大的以水军之师过来硬碰硬,那倒也能一战,可他们是无所不用其极,打不过就跑,等你们走了又回来,占山为王,阴损手段层出不穷,恶心得人晚上觉都睡不好。
一想到这点,陈海阔一拳砸向了沙盘。
“总兵,外头有人求见。”
“谁?”陈海阔问道。
“漕帮帮主,花绍宗,还有二当家秦达。”
陈海阔蹙眉,“漕帮的怎么来了,往日里去找他们帮忙,不还得三催四请当爷似得供着?尤其是那花绍宗,轻易不肯露脸。”
“那要不要见?”
漕帮第一次主动来水师大营,陈海阔总不能把人赶出去,“我听说花绍宗之前去了京城,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旁的军师摇了摇头,“不清楚,估计是到了年关,得回来主持大局。”
漕帮有漕帮的规矩,年底的分红和奖惩都由帮主主持,对这点,陈海阔还是很欣赏花绍宗的。
闻言,陈海阔颔首,“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