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从不是由他人来定义。

而这句话,是季知欢告诉她的。

她盯着那被风吹得不断向前的海岸线,突然缓缓站起了身子,“严芬芳。”

“嗯?”严芬芳娇嫩的嗓音在旁边响起,“怎么了?”

“你来看,那海面上,那黑影是不是小船?”

严芬芳眯起眼睛盯着前面,“我看不清。”

“不是看不清,是压根产生幻觉了吧。”有水军在旁边讥讽。

晚上水面上会有浮木,或者没人要的船未被绑好而被浪冲到岸边,这都是可能发生的事,这些水军看多了,当然也不会在意。

穆瑶光继续盯着,就在原先的位置上靠右的位置,再次出现了黑色的船影,他们顺着水流快速向岸边来。

“就那!”

严芬芳这次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发信号!”

这次水师的人也不敢耽误,但还是提醒了一句,“你们看仔细了么,这黑漆漆的,贸然放信号很可能会受军法。”

“你要怕你就自己窝着,宁可错,不可心存侥幸。”穆瑶光说完,赶紧去报讯了。

就在瞭望台不远处的山崖上,季知欢的衣襟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眯起眼睛,墨发在身后扬起,嗅闻着空气中属于海水的咸腥味,等看到空中有黑影顺风而来时,伸出了手臂,海东猪顺势落在了她的臂上。

Tip:网页底部有简繁体切换,我们会帮您记住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