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帮主忙着呢,这次也辛苦他了,没回来,不过叮嘱我让你多听话,别自己私定终身,成婚的事不着急。”

刚跨门进来的萧阅泽一脸不悦,“欢姐你这胳膊肘往外拐。”

太上皇一巴掌拍他后脑勺,“胡说八道,让你多读书不好好读,欢欢向着花掌柜,那叫胳膊肘往外拐?你是她什么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了,看来你这是对娶花掌柜没这么大诚意啊。”

萧阅泽被打的后脑勺一歪,“我冤枉啊,我啥也没说!”

严漕正过来送年礼,见到萧阅泽被打,高兴得了出了声,他现在可算是当了个小官,小头梳得油亮发光,美滋滋得一甩头发道:“挨打是正常的,你习惯了不就好了。”

萧阅泽顿觉不满,“我能跟你一样?!”

他是半道从良,自己可是一开始就弃暗投明蛰伏给螺蛳粉了好不好。

真是开天眼了,后来蹿上来的也跟他相提并论。

严漕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才不跟萧阅泽争呢,现在太上皇封他去督察院当个编外官,就是负责明察暗访,谁家突然发了大财的,这都归严漕去打听,是不是收受贿赂了。

别说,这小子干这一手是真的一绝,严家如今全指望着这小子能出人头地,这不,大过年的催他来给太上皇他们送礼。

现如今跟往年不同,太上皇跟皇太孙理政,也不像谢祯那样,逢年过年宫中大摆宴席,到了之后就是木讷得坐到大半夜才走,看看那些早已看腻的歌舞。

若非需要祭天的大仪式,太上皇都宁可跟长孙到摄政王府过,其余王爷也都是到这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