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说罢,还让人拖了椅子过来,让季知欢坐下。

安亲王确实气得不轻,裴渊现在就这么放肆,真的跟他走了,岂不是他为刀俎,自己沦为鱼肉!?

他这么一想,直接抽出了身旁人的刀剑,朝着裴渊砍去,嘴里大喊着,“今日我就是要好好教训你!”

然而还没等裴渊出手,裴渊带来的人已经将他一把摁在了地上,至于王府那些暗卫打手,又有几个能是他们的对手。

安亲王还不服气,死咬着裴渊是为了排除异己,把持朝政,挟天子令诸侯,是狼子野心,是玩弄权术。

裴渊也没让人堵住他的嘴,就让他喊,他倒是要看看,朝堂上还有多少跟安亲王这样的孽障,他不介意一个个收拾了。

安亲王妃早就吓傻了,身为闺中女眷,她丈夫在做什么,就算不清楚,也该察觉到一二,但事情还未成功,他就被人发现,还要连累一家老小,王妃直接傻了。

眼瞧着安亲王被人摁在地上,连个反手的余地都没有,王妃扑过来跪地求情,这时候也根本顾不得什么所谓的脸面,只想能保住安亲王府众人才是要紧事。

“摄政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啊,您千万别跟他翻脸啊。”

裴渊面无表情将季知欢护在身侧,“安亲王妃不必行此大礼,裴渊只是按照朝廷法度办事,天底下也没有男人犯了事,要一个女人来跪地求情的事。”

他说到这鄙夷得扫了眼安亲王,“把人带走!”

裴渊夫妻俩办事,向来是干脆利落,外头的人一清二楚,可在京城里养尊处优的这群人,却每每将他当做什么受气包似得来对待,还在他这摆什么皇亲国戚的谱。

也不想想他连谢祯都不肯给面子,更何况是一个区区亲王。

若他与季知欢不是提早回来,阿辞和太上皇岂不是遭了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