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欢喝了口水,慢斯条理道:“一般这种相思病的临床表现,你算是占全了,不如好好反思一下,你是看见谁有这症状。”

说罢也没顾得上石化的白缙,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出去吃饭了,吃饱了饭才好干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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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骠州的营地内,有人正在细细回禀,这些时日谢煊在行宫中的所作所为。

上首坐着个宽脸汉子,中等身材,满脸横肉凶相毕露,正是石方。

闻言只是挥了挥手。

“大哥,那谢家小儿竟然对穗穗不上心,那就废了他!”

“没错,穗穗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又是大哥您的独生女儿,嫁给他那也已经是给了他谢煊的面子,他还不知珍惜,我看除了那所谓的谢家血脉,这家伙根本是个扶不起的货色,等高飞拿下津州,咱们直接杀到京城去,揪下那老不死的太上皇跟乳臭未干的皇太孙,大哥您自己上位,岂不是美哉。”

“哎,世人皆看不起我石方军,觉得我们来路不正,既然要当皇帝,总得找个好由头,等穗穗生下那谢煊的骨肉,咱们就扶持穗穗的孩子登基,一样有他谢家血脉!至于那个谢煊,杀了便是。”

到时候石穗穗就是太后,石方在后面把持朝政,看谁还敢多说什么。

石方一直没吭声,这两日那谢煊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对穗穗倒是殷勤。

不过这背后是什么人授意,自然清晰明了。

凭着谢煊那个脑子,哪里能弄得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没了韩磊,说白了谢煊早该死了。

“那谢煊若是肯乖乖听话,留着他一条命也不打紧,谁让穗穗喜欢呢。”石方道。

只要他女儿高兴,谢煊不过就是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