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忍一步三回头,目光落在那高墙外。
声声,你在哪。
与此同时,就在司徒瑞的院落,一个隔墙中。
有婆子骂骂咧咧得往外走,“不识相的东西,都被关在这了还拿什么乔,有本事就去死好了。”
婆子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那的高大男人。
“城……城主!”婆子吓了一跳,低下头想躲开点,不承想司徒瑞一脚将她踹翻,鞋尖抵住了她的喉管,用力一踩,硬生生将那婆子踩断了气。
“拖下去。”
“是。”
司徒瑞望着那扇与他院落格格不入的破木板门,将手贴了上去。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发出喑哑的声音,这里不过就是个过道,在那过道的角落里,有个用木板搭建起来的小窝,正常人看到,都以为那是个狗窝。
可他知道,那里困着他最心爱的女人。
与他身上流着一样血的女人。
他将门带上,在这阴暗的巷子里走着。
司徒府的恢弘,这城池里的喧嚣,都与这里没有关系。
在这,只有无尽的黑暗、孤寂、还有寒冷。
铁链子微微响动,司徒瑞看着她从狗屋里伸出手,那双原本养尊处优的手,此刻布满了伤痕,瘦的骨节凸起,干瘪肮脏。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个乞丐的手。
她抓起了剩菜剩饭,麻木得往嘴里塞。
司徒瑞越看越气,直到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将她从狗窝里拖拽了出来,看着蓬头垢面满身脏污,浑身只剩下一副骨架子的女人,他讥讽道:“看看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