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护好她。

“可汗,你喜欢公主什么?你昨天明明说,拿来当摆设的。”

苍祈笑道:“如果一个女人在临死前,还在维护你的尊严,你也会为她的风采所折服。”

草原的夜晚,还能听到马蹄声、牛羊的叫声。

谢望舒一晚上没睡好,但是迎亲的队伍要启程了。

今日便是她和苍祈的大婚。

早上来给谢望舒梳头发的,是突厥的老人,她看起来十分和蔼,只是长年累月晒太阳,手很粗糙。

抚摸上谢望舒一头浓黑秀丽的长发时还在啧啧称赞。

会说两国话的突厥姑娘笑吟吟进了帐篷,对谢望舒行了一个突厥的礼仪,“尊贵的公主殿下,阿朵婆婆说您是她见过,最美的姑娘,您的头发,像羊乳般丝滑。”

谢望舒没听过这么直白的夸奖,红着脸道:“谢谢。”

“可汗说了,阿朵婆婆只给您梳头发,送达美好的祝福,您可以穿大晋的婚服,只是请您要准备送给丈夫的腰带就好。”

谢望舒道:“我准备了。”

她本以为突厥也会让她穿着这的服饰成婚,看来是她想多了。

可待她重新换好嫁衣,又换了最华丽隆重的凤冠时,一出帐篷,一片红光中,看到的,是穿着大红吉服的苍祈。

他的头上编织了细碎了小辫子,下头坠着大红色的珠串,俊美的面容带着一层薄薄的笑意。

张尚书按照规矩,蒙着面被带上了马,大晋的军队得在此等候,而架婚车的人,也换成了阿尔泰。

不愿意走的女人们都被留下了,而她也要跟着她的丈夫,深入突厥草原,抵达王庭,完成她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