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她走来,脖子上的狼骨项链一晃,他取下,“这是我的战利品们,每次杀掉一只猛兽,我都会取下他们的骨头,串在这,在突厥,有这样一条项链,会保佑你远离灾厄。”
谢望舒戴过很多华美珍贵的首饰,却从没收过这样特别的。
她亲手接过,戴在了脖子上,被褥下的身躯未着一缕,那些兽骨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划过,都能留下一点红色的印子。
苍祈眼眸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我去准备早饭,在外头等你,小月亮。”
她看着他起身离开,高大的身影消失,心里竟然有一些空落落的。
“公主!”等候了一晚上的芷兰和芷慧进来。
眼睛都熬红了。
“奴婢们伺候您沐浴更衣。”
她这样的身份,从小被人伺候惯了。
但洗漱的时候,她俩一直苦着脸,心疼得不得了,尤其是芷慧指着她身上的瘀青,恨不得拿玉颜润肤膏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涂抹个遍,将这些痕迹去掉才好呢。
“可汗这下手也太重了。”
“昨晚上我都听到公主您喊疼了,他怎么也不停!”
芷兰瞪了芷慧一眼,“这是王庭,你说话注意一些。”
芷兰说罢,低声凑到谢望舒耳边,按照当初宫里教的规矩,把册子打开给谢望舒,“公主,若是今晚可汗还要留宿,就用这几个姿势,更好受孕。”
谢望舒:……
等她从王帐内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衣柜里的突厥衣裙,他们这的衣服更厚实,虽然也是长裙,但只是齐地,配上羊皮靴,窄袖宽裙,随着人的动作,裙摆层层叠叠,就像这的格桑花一样。
为了搭配这套,芷兰学着昨天看到的女子那样,为她的头发编织了许许多多小辫子。
“公主这样打扮也很好看呢。”芷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