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够想象出那个男人亲.咬戚柠的画面,那时候,戚柠也许是清醒的,虽然可能不情愿,但却只能含着泪水,任他施为。
卫燃盯着那一小块软肉,快要盯出血来。
如果可以,谁不想让哥哥完全属于自己、打上自己的印记呢?把他关在自己的房间,藏在谁也看不见、谁也染指不到的地方。
就像秦涉这样。
秦涉那么凶,手段那么恐怖,哥哥受得了吗?
哥哥……会不会哭着求他放过自己?甚至对方的一点点恩赐的轻饶,都能让他感恩戴德?
哥哥的整个身体都属于他,整个人都属于他,他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正大光明的,不用向卫燃这样因为小心地偷个吻而高兴半天。甚至他想要强迫戚柠,甚至在做过分的事情之前,虚伪地征求戚柠的同意,迫于生存,哥哥都不会拒绝的吧。
理智告诉卫燃,绝不可以轻举妄动,如果贸然行事,就会被那些拥有至高权利的人率先踢出局,就像李斥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
别说独占哥哥,或者分一杯羹,他再想见到哥哥,都是极难的事。
但是嫉妒——深入骨髓的嫉妒,是克制不住的。
卫燃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
“你……不是在李斥手下做事吗?怎么被分到我这里来了?”
耳边是戚柠清澈软糯的声音,卫燃忽然被唤醒一般,他猛地停下来,嘴唇只离那个红痕微毫距离。
卫燃轻轻深吸一口气,直起了身体,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李斥他被秦涉——”
卫燃满脑子都是,克制住自己不要亲上去,他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在讲什么,连忙住了嘴,可是为时已晚。
“被秦涉怎么了?”
卫燃恨不得把话吞回去:“没什么。”
他实在不想把哥哥和李斥那家伙联系在一起。
戚柠见他话只说一半,焦急地抓住他的手:“你别瞒我!李斥他,究竟被秦涉怎么样了?!”
李斥是和秦涉从小一起长大,并肩作战的战友,他们之间的情谊不是用简单的“深厚”或是“生死之交”可以概括的。
秦涉虽然手段狠辣,但是对总是出言不逊、狂傲不羁的李斥,出奇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