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小十万两，八分利也不算多吧。”妞妞觉得自己还要少了呢。“若是万岁爷不愿意的话，臣妾也没有旁的法子，谁叫臣妾也是大清的子民呢。为了大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本是应当的。只是万岁爷分明说的喜欢臣妾，却也舍得叫臣妾这般受委屈。”

妞妞絮絮叨叨说了一长串，康熙快速的将手放到了她伸出的手心上。

“闭嘴，八分就八分。”

康熙无奈，若非下半年有海税，他还真养不起妞妞这只小貔貅了。

“万岁爷果真是古今中外最好的皇帝。”妞妞听罢，脸上笑容连忙展开了。变脸技艺之高超，实在是令人咋舌。

“立个字据吧。”妞妞转身找了笔墨纸砚来，亲自给康熙研磨。

“朕一言既出……”

“放印子钱都是要立字据的，万岁爷这样臣妾心里才安心嘛。”妞妞动作极为麻利，已经磨好了墨水，巴巴的将笔递给康熙。

“朕没写过。”康熙蹙眉，他活这么大从没想过有一日还要给一个小小女子写借据。若是传出去，他康熙大帝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臣妾也没借过呢。”妞妞咬唇巴巴望着康熙，一双大眼睛里头泪光涟涟。似乎只要康熙不答应，她立马就能再哭一条河出来。

康熙最受不了的便是妞妞这个眼神，“罢了罢了，朕写。只有一点，不能有第三个人知晓。”

“万岁爷就放心吧，臣妾嘴巴最严了。”妞妞美滋滋颔首，赶忙将纸给压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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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宁芙疑惑望着手中这张纸。

“这还真是万岁爷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