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南南喊自己奶奶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可以有个孙女了。

“好。”

祝绮云后悔把老人接进来，终究是害了她。

“还有，我那衣柜里有件衣服，里面装着你给我的卡，我想拿它给南南当嫁妆。”

“我老婆子累了半辈子也没点积蓄，只能借花献佛咯！”

祝绮云把那张卡拿出来的时候就愣住了，这分明是她给余以南的卡！

两张卡不是同一个银行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再联想余以南最近奢侈的买买买，她已经明白了。

“南南妈妈，你是没找到吗？”

老人作势要起来帮她找。

“没有，找到了，奶奶你继续说。”

“还有最后一件事……”

“您但说无妨。”

“南南最近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吃饱穿暖，有没有同学欺负她，她学习成绩怎么样？”

祝绮云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余以南的表现，她只能沉默。

“对不起啊南南妈妈，我不该担心这些的，可是我控制不住……”

老人浑浊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了出来，不是对死亡的恐惧，是对她孙女未来的担忧。

“南南奶奶，您放心，这些我们都看着呢！”

祝绮云已经不忍心再看她。

“南南这丫头心气儿高，有时候明里暗里的也不知道和谁较劲儿，她最近可能做了些错事，但是啊，她本质还是个好孩子……”

“还记得，她以前一直是她们班的第一名，老师还奖励了两支钢笔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