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奖学金、打工钱只够勉强维持日常开销和爸爸的药，根本攒不住钱。

妹妹怀念念已经七岁了，还没有去上过幼儿园，帝都寸土寸金，入园费贵的离谱，他根本负担不起。

好在念念聪明，加上他平时教，念念如今也有二年级的水平。

颜子墨要‘百万奖金’的头发做什么呢？

做小人，诅咒沈辞安以后永远考不了第一？

不对啊，为什么要带毛囊的头发？

难道‘百万奖金’也是颜朱的私生子？

当年颜西就是这样被认回去的。

…………

书店里

“小小年纪就知道偷东西，将来长大了怎么得了？！”

“你说说，你在我家店里偷了多少东西了？！”

“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说，你偷了多少次了？！”

“我知道了，上回我们店丢的那八百块钱也是你拿的吧？！”

妇人骂人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咄咄逼人，语气怨毒，恨不得让对方拿命偿。

被骂的是一个小姑娘，瘦瘦小小，一张脸清瘦的过分，有一双过分清明的眸子。

衣服又旧又不合身，但好在洗的干干净净。

“对不起，阿姨……”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头低的不能再低。

“不行，这事儿得给你家长打电话，快说，你家长电话号码是多少？！”

怀念念一听要给家长打电话，眼泪一下滚了出来。

要是哥哥知道她偷东西了，一定会对她很失望吧……